许随安一向话少,只是埋头把剩下的糊饼子全吃光。
有一回我去送饭,递碗的时候碰到了许随安的指尖,他红了耳根,我掌心发烫。
我那段日子总哭,许随安见了慌乱地问我缘由,我哭着对他说。
二哥,我好想爹娘。
他手足无措地拍着我的背哄。
你别哭,我去投军立功,替你把爹娘接回来。
我到许家半年后,许随安背着一兜我烙的面饼去投军了。
他走以后,许大娘一个人要管所有的田,我便咬着牙跟她下田干活。
拉了几天犁耙,手心长满了水泡。
许蔷照着油灯替我涂药,一边埋怨。
江姐姐就别去给祖母添乱了,明日我去帮祖母拉犁耙。
许大娘在一边骂她。
死丫头,说了多少遍了,不能叫她姐姐,要叫二婶
许蔷吐了吐舌头。
等二叔回来娶了江姐姐再说吧。
这两年大周四面受敌,多有战乱,去当兵的人,还没见几个回来的。
我每天夜里想起许随安,都会担心得难以入眠。
许随安不时会写信跟饷银一同寄回来,许大娘不识字,信都是许大哥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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