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话未说完便被他打断:
我花了银子将她买下,免她落风尘、入贱籍,她自是该对我感恩戴德。
况且,若不是看她这几年有些苦劳,我哪里还能继续留她在家中碍绾绾的眼。
说罢又听他一声嗤笑,纵使她再不愿,她又能如何?她还敢同我和离不成?
忆起那熟悉的声音,无情的话语。
我强压下心中的酸涩,坚定地在面前的文书上签了字。
你真的考虑好了?
对面的媒官神色复杂地看着我,试图劝我改变心意:
虽说女帝登基后颁了新政,女子若一心想要和离,可挨过六十杖,由官府强制判离。
可时至今日,我也未曾听过有哪家的女子真能如此做的。
这六十杖打下去,必定是皮开肉绽,说不定命都要丢了,离与不离还有什么用?
妹子,你听我一言,便是有天大的委屈,忍一忍也就过去了,啊。
我知晓她是好意,只是倔强地摇头: 多谢您,我已想清楚了。
她见我意已决,感慨地长叹出一口气:
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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