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齐梁相恋十年,最后他却碍于世俗,结了婚。
分手那天,他给了我一巴掌,骂我死同性恋。
只是为了给他的父母证明,他是直男。
我心死,醒来却回到了高中课堂。
在他第一次问我你不会喜欢男生吧
我笑了笑: 小谢,我们是一辈子的好朋友。
余光里,他眸中的慌乱一闪而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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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面雨大了起来。
土腥气味升腾。
谢瑜坐在我对面,台上摆着一只黑色的录音笔。
齐梁出现在我视野里面的时候。,录音笔正好播到:
我和程宴只是玩玩。
你知道的,同性恋恶心死了。
轻描淡写,将所有都揭过。
谢瑜看着我的眼神都是同情。
作为齐梁的未婚妻子,她找到了我,告知齐梁的另一面。
但作为我的青梅,她现下却不知道怎么言说。
我抿着唇,不肯开口。
我一贯自诩自持,可此情此景,像是在我心脏挽了个口子。
谢瑜斟酌半晌,终于下定了决心:
宴哥,你怎么想的?
该怎么想。
能怎么想。
脊背凉意爬升而上,我勉强扯出一个体面的笑容。
说来也巧,我那个藏着掖着这么多年的恋人,居然那么巧地和谢瑜相了亲。